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瑜伽的基礎

來源:泰然健康網(wǎng) 時間:2024年11月25日 16:57

瑜伽的真諦是凈思。這些書不僅僅是講述瑜伽的實踐,而更多是討論瑜伽實踐帶來的一些終極問題:人的凈思為何?人的健康為何?人的生命為何?這是安身立命之道,或者說瑜伽乃是成就個體卑微的肉體與高貴的靈魂如何和諧之道。 [1]

第一章 平靜·平和·平等

第二章 信心·企慕·歸順

第三章 在困難中

第四章 欲·食·色

第五章 生理知覺性·下心知體·睡與夢·疾病

第一章 平和·平靜·平等

設若心思不平靜,在瑜伽中便不能作成一個基礎。所需要的第一事,便是心思的靜定。而且消除個人知覺性,不是瑜伽的第一目標;瑜伽的第一個目標是將這知覺性啟對一高等精神知覺性;為了這,靜定底心思,亦是最初所需要的事。

修持中要作的第一事,便是在心思中造成堅定底平和,寂靜。否則也可能有許多經(jīng)驗,但沒有什么會是長久。是在靜定底心思中,真知覺性方可能建立。

靜定底心思,這意思不是說全然不會有思想或心思運動,而是這一切皆將只在表面,你的真本體,你將感覺在這下面,與之分離,觀察著,但不為其所牽引去,能夠察看且裁判它們,拒絕一切所應當拒絕者,接受且保留一切凡是真知覺性與真經(jīng)驗者。

心思的被動性是好的,但你當留心,僅對于“真理”和“神圣能力”的觸及,方可保持被動。設若你對于低等本性的提示和勢力,亦復保持被動,你便不會進步了,或否則你將使自己袒露于敵對勢力之前,那些勢力可以引你遠離瑜伽正道。

企求“母親”給你這個心思的堅定靜止與平和,和你內(nèi)中一本體的這恒常意識,居于外表本性之后,轉(zhuǎn)對“光明”和“真理”的。

妨礙修持的力量,皆是低等心思,情命,生理本性之力。在它們后面便有心思,情命,微妙生理諸界的敵對底權能。唯有思心和情心皆取同一向致且集中于對“神圣者”的單純企慕里,然后方能勝過它們。

寂靜時常是好的;但說起心思的靜定,我不是說全般寂靜。我是說一個心思無有于躁動,惱亂,而是定止,輕安,怡悅,以啟對那一種“力量”,將要轉(zhuǎn)化本性的。重要的,是除去煩惱思想,錯誤情緒,紛亂理念,不愉快運動,這種種來侵的習慣。凡此皆能打擾本性,蒙蔽它,使“力量”難于工作;若是心思平和,安靜了,則“力量”較易于工作。便能見到你內(nèi)中應當改變的事物,而不感到顛倒或抑郁;轉(zhuǎn)變乃可更順利成就。

一個空洞底心思和一個平定底心思,其分別是這樣:心思空洞的時候,沒有思想,沒有概念,沒有任何心思作用,除了一種原始底對事物的認識而無其形成了的理念;但是在平定底心思中,是心思體的本質(zhì)靜寂了,其靜寂如此,沒有什么能擾動它。若使思想或起作用了,皆全然不由心思而起,而是自外而來,度過心思如同飛鳥度過無風云的太空。這過去了,沒有擾動什么,不留什么痕跡??v使有一千個印象或最強烈底事相經(jīng)過它,安定底靜寂如常,仿佛心思的真本質(zhì),便是以永恒不滅底平和所制成的。臻至于這種靜寂的心思,可能開始發(fā)生作用了,甚至深密,強烈,但它將保持其基本底靜定——不從自體開端什么,而是從“上”接受者便賦予一種心思形成,亦不從自體增加以什么,平靜,無煩,雖然具有“真理”的喜樂,及其度與之快樂底能力和光明。

心思歸于沉靜,無有于思想而定止,這并非是不可欲望的一件事——因為極尋常是心思歸于沉靜之后,乃有廣大底平安,全般自上而降,而且在此浩大底靜寂中,體認玄默底“自我”,超出心思以上,在其廣大中遍漫。只是,每當有此平安與心思靜定之后,則情命心試欲闖進,要占據(jù)這空間,或否則機械心思為了同一目的,試欲發(fā)起微末習慣之思想常轉(zhuǎn)。修持者所當作的,便是謹慎地驅(qū)遣這些外來者,使其緘默,使至少在靜定的時候,心思與情命體的平和靜默,可以完全。倘若你保持一堅強與沉定底意志,這可以作得最完善。這意志,便是心思之后的“補魯灑”的意志;每當心思平靜了,定止了,人可以覺知這“補魯灑”,他亦是靜定的,離于“自性”的活動(按:“補魯灑”唐譯“神我”,今言“心靈”或“性靈”,近是)。

平靜,堅定,安止于精神中,這種心思的止寂,這種內(nèi)中的“補魯灑”和外表自性的分離,是非常有益的,幾乎不可能沒有的。只若人仍是隸役于心思的旋風,或情命運動的紛擾,他必不能這樣平靜且安止于精神中。使自己隔離,居于凡此種種紛擾之后,感覺它們與自己相分隔,是必不可少的。

為了發(fā)現(xiàn)真?zhèn)€性,將其建立于本性后,所需要者二事:第一,知覺自己的性靈體在情心之后;第二,這樣將“補魯灑”從自性分開。因為真?zhèn)€人是在后面,為外表“自性"的活動所蒙蔽。

一大波(或海洋)的平靜,與一浩大底光明底“真實”之恒常知覺,——這剛剛是那基本實踐的性格,證驗“無上真理”最初觸及了心思和靈魂。人無從要求一更良好底發(fā)端或基本了——這是像一個磐石,其余的可以建筑在這上面。這意思不僅是一個“當體”而已,而且是這個“當體”——若使拒絕或懷疑其性格而減弱這種經(jīng)驗,則將是一大錯誤。

這“當體”是無須加以界說的,而且人甚至不當試行化此為一意象;因為這“當體”在其性質(zhì)上是無極底。只要有了持續(xù)接受,凡其從自體或?qū)僮泽w所當顯示的,必然以其自有的權能顯示出。

是很真確的,即這是一賜予的恩慈,對于這一種恩施所當有的唯一報答便是接受,感激,而且,使那已接觸知覺性的“權能”,在自己有體中發(fā)展其所當發(fā)展者,——保持一己向之開啟。本性的全般轉(zhuǎn)化,不能成之于一朝,必要經(jīng)過長時間,經(jīng)過種種階段;凡現(xiàn)在所經(jīng)驗的,只是一個發(fā)端,新知覺性的一個基礎,其間那轉(zhuǎn)化有其可能的。這經(jīng)驗的自動自發(fā)性,本身便可示明它不是心思,意志,或情感所構(gòu)造成的;這來自居于凡此之后的一個“真理”。

祛除疑惑。意義便是管制自己的思想——誠然是這樣。但是,為了瑜伽,且不但為了瑜伽,管制自己的思想,正如管制自己的情欲和熱念,或身體動作,同樣必需。甚而至于人不能是一充分發(fā)展了的心思體,倘若不能管制思想,不是它們的觀察者,裁判者,主宰者,——心思底“補魯灑”。心思體作為不正定和不受管制的思想的網(wǎng)球一樣,是不成的,正如作為一個沒有舵的船,在情欲和熱狂的風暴中飄蕩,或者作為惰性或身體沖動的奴隸,皆是不成的。我知道這是比較困難的,因為人,原本是一心思“自性”的動物,自認與他的心思活動為一,不能立即加以分離,不能超然外處,無有于心思漩渦之生潮起伏。比較容易的是管制自己的身體,至少管制其運動的某部分;這不是那么樣容易,在自己的情命沖動和欲望之上,加以一心思管制,但經(jīng)過一番奮斗之后,仍很可能;但是像一個密教修士一樣坐在河上,超出了他的思想漩渦,便不那么容易了。雖然,這是可能作成的;凡是心思發(fā)達了的人,超出凡夫以上的人,多用了這個方法,或至少在某些時間為了某些目的,必得分別心思的這兩部分:一、活動部分,是思想的一個工廠;另一、靜定主宰部分,同時是一“見證”和一“意志”,觀察,評判,祛遣,消滅,接受著一切思想,加以修改,變換,為心思家宅之主人,能自加統(tǒng)治,“自主”。

瑜伽師更前進了;他不但是那里的主人,即算是怎樣仍居于心思之內(nèi),他好像脫離了它,居于上方,或者,遠在后方而且自由自在。對于他,思想工廠這一個意相,不十分有效了;因為他見到思想是由外來的,由宇宙“心思”或宇宙“自性”而來,有時已成形式而且分明,有時未成形式,于是我們內(nèi)中某處受得某種形式。我們心思的主要事務,或是一接受之反應,或是對此等思想波浪作一拒拂(一如情命波浪,微妙生理能力之波浪),或?qū)碜灾茉狻白匀涣α俊钡乃枷胭|(zhì)素(或情命運動)這么給予以個人心思形式。

心思有體之可能性,是無有限量的,它可能是自由“見證”和自己的家宅之“主”。一進步著的自由與自己心思的主制,在于凡有信心和立志作這事的人,完全在其可能性之內(nèi)。

第一步是平定底心思——寂靜是進一步,但平定是應當原有;說平定底心思,我的意思是說一種內(nèi)中心思知覺性,見到思想向它來到,思想游動,但是不感覺自體是正在思想或自認與思想為一,或謂思想乃己之所有。思想,心思運動可能經(jīng)過它,如同旅行者可出現(xiàn)于一寂靜底鄉(xiāng)間,或從某處來經(jīng)過其地,——平定底心思觀察它們,或無意于觀察它們,但無論怎樣,不生其動也不失其靜。

寂靜較平定為過之;這可由全然從內(nèi)中心思屏絕思想而得,保持使思想默然或使之全般在外;但較容易的,是這由上降下而建立,——人感覺這從上而下進入而且占據(jù)或包圍個人知覺性,這于是趨于消融其自體于一浩大非個人性底靜寂中。

"平和,平靜,安定,寂靜"這些名詞各自有其涵義的淡影;不容易下定義。

平和

平靜

安定

寂靜

“安定”是一種境況,其間沒有激動或紛擾。

“平靜”仍是一種不動的境況,沒有任何紛亂可能影響它——這是一種境況,比較安定較少負極性。

“平和”更是屬于正極性底一種境況;這隨帶了一沉定且和諧底休息與解放的意識。

“寂靜”是一種境況,其間或者沒有心思或情命的運動,或者更是一大靜定,沒有任何表面運動可加以穿透或改變。

保持安定,倘若有一時期這是一空虛底安定,你不必介意;知覺性時常好像一個器皿,應當傾去其中所容受的雜質(zhì),或不可要的廢料。一個時間應當使它空虛,直到能以新鮮和真實且正當而純潔底事物加以充滿。唯一所當避免之事,是再以舊時濁物注滿此杯。其間這時間你等待著,使你自己對上啟開,極安定地堅決地——不要過于躁動發(fā)奮——祈求平和降入寂靜中,——一旦有了平和,再求喜樂和當體。

平靜,縱使最初像是一屬負極性底事物,確是極難于達到的,以致即使竟然有了一點點,應當認為是一大進步了。

如實,平靜不是一負極性底事物,它是“薩的補魯灑”的真本性,且是神圣知覺性的正性基礎。無論所企望的或得到的是其他什么,這平靜是應當保住的。即使“知識”,“權能”,“喜樂”來到,而不能得到這個基礎,便不能居留,只得引退,直到“薩的補魯灑”之神圣底純潔與平安皆已永久確立。

企慕著神圣知覺性之余事,但是這種企慕必是深沉,平靜??赡苁菓┣校缙錇槠届o,但不是不耐,不安,或充滿了刺 性底激昂。

僅在于平靜底心思和有體中,超心思的“真理”,方能創(chuàng)建其真工作。

修持中的經(jīng)驗,必不免始于心思界,——凡所需要者,即是這經(jīng)驗應當是真實且健康。思心中的意志與理解之壓力,情心中向上帝之感情迫促,這兩者是瑜伽的最初兩位主辦者,而平和,純潔與平靜(止息了低等底不安),皆正確是最初所當建立的基礎;得到了這個,在起初比較得到種種視見,聲音,權能,或者瞥見超物理諸界,尤為重要。瑜伽中最初所需要者,便是純潔化與平靜。沒有這個,人亦可能有一大聚這種經(jīng)驗(見到諸界,生種種視見,聞種種聲音等)。但是這些經(jīng)驗發(fā)生于一未經(jīng)純潔化而且紛亂底知覺性中,尋常必然充滿了錯誤與混雜。

最初,平和與安定不是接續(xù)底,皆是來了又去了,尋常須要很長底時間,然后得其安居于本性中。然則最好是免除不耐,而以所已成就者,堅決繼續(xù)前進。設若你想望平和與安靜以外再得點什么,那便應當是你內(nèi)中本性之充分發(fā)華,與你在內(nèi)中工作著的“神圣權能”之知覺。

當至誠且至深密地企慕這個,然沒有不耐;這會來到的。

終于你有這修持之真基礎了。這種安靜,平和,歸順,造成一正當雰圍,以便其余一切能夠來到;知識,力量,“阿難陀”,使這成為完全罷!

當你工作的時候,這(境界)不停留,因為這仍是限于正本心思體,方才受到這寂靜之福賜的。若新知覺性已經(jīng)充分形成后,全然占據(jù)了情命本性和生理本體(直至此時,情命體僅為寂靜所觸及或壓制,然尚未為其所具有),這個缺點將消失了。

您如今在心思中有了平和的靜定知覺性,這不但應當是平靜,卻也應當化為廣大。你當處處感覺到它,你自己在它中間,一切都在它中間。這亦復將助使靜定入乎行動而為其基礎。

你的知覺性如愈化為廣大,你亦將愈加能夠從上有所接受?!皺嗄堋蹦丝赡芟陆?,將力量和光明一如平和皆帶到身體組織中。你所感覺到在你內(nèi)中為狹隘者為有限者,便是生理心思;唯有這更廣大底知覺性與光明自上而下,占據(jù)了本性,然后這(生理心思)方能擴大。

生理惰性,你所苦的,似乎必將減少而且消滅,只要那自上而下的力量,降入身體組織中。

保持平靜,將自己開啟,祈求神圣“權能”,確定這安靜與平和,且擴大知覺性,盡可能多加入以光明與權能,如其今茲所可能接受而且同化的。

留心,不要過于迫切,因為這又可重新擾動那平靜與平衡,如已建立于情命本性中。

確信最后的結(jié)果,使“權能”有時間成就其工作。

企慕,集中于正當精神里,而且無論是怎樣困難,你將必然達到你所建立于自己前面的目標。

是在后面的平和中,和在那你內(nèi)中“更真實底什么”內(nèi),你應當學到生活且感覺到這就是你自己。你應當見到其余一切皆不是你的真實自我,皆僅是在表面上的一川流轉(zhuǎn)變著或循回著的運動,漸至真“自我”出現(xiàn)時,皆必然消逝。

平和乃真實救治;以繁重工作而遣散心情,只是一個暫時解救法——雖則相當數(shù)量的工作是需要的,以保持有體諸部分的適當平衡。感覺到在頭上且在你頭邊的平和,是第一步;你應當與它聯(lián)絡,它當下降于你,充滿你的心思與生命和身體,且圍繞著你,使你生活于其中——因為這平和是“神圣者”在你當前的唯一現(xiàn)象,一旦有了這個,其余一切自然會開始到來了。

真于語言,真于思想,皆非常重要。你如是更加能感覺到虛偽不是你自己的一部分,好像從外而來,則更加容易將其拒斥。

堅定支持,今茲仍為彎曲底,轉(zhuǎn)要伸直,而且你將知道且時常感覺到“神圣者”當前的真理,而你的信心將以直接經(jīng)驗而得是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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摘要: 第一章 平和·平靜·平等 設若心思不平靜,在瑜伽中便不能作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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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8-09-21 22:16:37 夢旅人 (北京)  第二章 信心-企慕-歸順

我們這瑜伽,要求將人生的全部,奉獻于對“神圣真理”之發(fā)現(xiàn)與成為一體的企慕,而不為其他。將你的生活劃分為二:一分與“神圣者”,一分給某種外表目的與活動,與尋求“真理”無關,這是不可容許的。最微小的這樣底劃分,便使人不能在這瑜伽中成就了。

你應當進入自我,全部奉獻于精神生活,任何心思偏好的粘執(zhí),應當離棄,一切情命目的和興趣及執(zhí)著之頑固,皆當革除:一切自私自利底對家庭,朋友,鄉(xiāng)土的癡戀應該消失,倘若你還要在瑜伽中成就的話。無論作為外發(fā)之能力或行動者為何,應當從一經(jīng)發(fā)現(xiàn)之“真理”出發(fā),而非出自低等心思動機或情命動機:應當從“神圣意志”出發(fā),而非出自個人選擇,或私我偏好。

心思理論皆沒有什么基本重要性,因為心思形成或接受一些理論,皆支持者有體的轉(zhuǎn)向。所關重要者,是那一轉(zhuǎn)向,和你內(nèi)中的呼喚。

知道有一個“無上存在著”(真),“知覺性”(智)和“幸福”(樂),不徒然是一負性底涅盤,或一靜定無相底(太極),而是動性底——這種知識,以及那種見解,即此“神圣知覺性”,不但可證會之于彼面,亦且可實踐之于此世間,因此接受神圣生命為瑜伽之目標:凡此皆不屬于心思。這不是一心思理論的問題——雖然這種展望,在思想方面,一樣可受到支持,支持到一樣的好,倘不是更好,——而是經(jīng)驗問題,而且在經(jīng)驗來到以前,是信仰問題,心靈的信仰,附以心思和情命的隨順。與高等“光明”相接觸的人,有著經(jīng)驗的人,不論其低等諸體多么難以隨從,可能遵行這條路:人而為此“光明”所觸,卻沒有經(jīng)驗,但是有了因心靈之隨附而起的迫促,信念,呼聲,也能遵行這條路。

“神圣者”的路道皆不是像人類心思的一樣,或者按照我們的圖樣,要評判它們是不可能的,為“他”安排,什么是“他”所應當作和不應當作的,也不可能,因為“神圣者”較我們所能知者更能知。若我們?nèi)怀姓J“神圣者”存在,則我覺到真底理智和敬愛兩者,一致要求全般信心和歸順。

不將人的心思和情命意志按加與“神圣者”,卻接收著“神圣者”的意志,遵從“他”,乃修持的真態(tài)度。不說:——“這是我的權利,要求,需要,必有,法益所在,為什么我不能得到呢?”較好底辦法,是奉獻“自我”,歸順于“神圣者”,歡喜地接受著“他”所給予的,不憂愁,亦不抗拒。然后你所接受的將是你正所應有的事務。

信心,依賴上帝,歸順而且奉獻自我于“神圣權能”,皆為必需且必不可無。但是依賴上帝,不能作為怠惰,弱點,或依從低等本性的沖動之一借口,這應當隨之以不懈底企慕,堅持拋棄一切凡阻礙“神圣真理”者。向“神圣者”的歸順,不能作為一種理由,或者一種掩飾或機會,以歸順于自己的私欲或低等運動或自己的私我,或無知與黑暗的某“勢力”,偽裝“神圣者”之相貌的。

你應當唯是企慕,長是啟對“母親”,拒絕一切違反著她的意志的,讓她在你內(nèi)中工作——你為她作的一切事,相信是由她的力量使你能作。倘若你這樣長此啟對著她,在相當期間中,知識和證驗皆將臨到你。

在我們這瑜伽中,一切在乎人是否能夠開啟對此“能力”。設若至誠存于企慕中,又有一個有耐性的意志,要達到高等知覺性,不顧一切困難,則此開啟不論在什么形式下必然來到。但是這可能需要一個或長或短底時期,一隨思心,情心和身體有無準備之情況而定。倘若沒有那必須的耐性,由于開端困難,這種努力可能廢除了。

在這瑜伽中,沒有其他方法,除了“集中”(靜定),最好是集中于情心之內(nèi),祈求“母親”當前,求到“她”的權能,使“她”管照這有體,且由“她”的力量之作用,轉(zhuǎn)化此知覺性。人也可集中意念于頭頂或兩眉之間,但對于許多人這一開啟過于困難。當心思已經(jīng)寂靜,靜定于是增強,企望更加深密,便會開始有經(jīng)驗了。信心愈大,其結(jié)果也似將愈速。至若其他,人不當徒然依持自己的努力,而應當成功于建立與“神圣者”的聯(lián)系,和一種容受性,感受“母親”的“當體”與“權能”。

無論你本性中或可有什么缺點皆無關重要,唯一至關重要的事,便是你將自己啟對那“力量”。沒有任何人能以自己的努力,不受其他幫助而能轉(zhuǎn)化他自己,唯有“神圣力量”能夠哦轉(zhuǎn)化他。倘若你保持使自己開啟,其他一切皆當替你做好了。

幾乎沒有任何人夠強,單由他的企慕與意志,不受幫助而能克服低等本性的種種力量,即使是一班這么作的人,只得到某種局部管治,而未能有全般主宰。意志與企慕皆所必需,使此“神圣力量”的佐助得以下降:且在其處理低等權能之際,使有體得和它同在一邊。唯獨“神圣力量”,圓成著精神意志,與情心中的性靈企慕者,乃能勝利克服。

以思想底克制去做什么事,時常是困難的,倘其所要作的,與人類天性或個人天性的趨向相違。一強固底意志,耐性地,堅忍地趨向它的目標,可成就一轉(zhuǎn)變,但時常是這需要一很長久底時期,起初,成就可能僅是局部底,且為多種失敗所阻滯。

將一切行為,自動皆化為敬拜,這不能是單獨以思想克制而成就的;內(nèi)心中應當由一種強大企慕,這便生起對于所敬拜者——“彼一”——之當體的證會,或感覺。敬愛者(bhakta)不是唯獨依憑自己的努力,而是依賴其所敬愛的“神圣者”的恩慈與權能。

你時常過于依賴你自己的心思與意志之所為,——這是為什么你不能進步的原因。設若一旦你養(yǎng)成了一種習慣,靜靜依賴“母親”的權能——不徒然是求其支持你自己的努力——阻礙必將減少以至其終于消失。

一切至誠底企慕皆有其效果;倘若你至誠,你將生長于神圣生命內(nèi)。

要全然至誠,那意義便是唯獨愿望神圣“真理”,自己愈加歸順與“神圣母親”。除此唯一企慕外,其他一切個人底欲望與要求皆加以棄斥,將人生每一行為皆奉獻于“神圣者”,當作是分配下的工作而為之,不容許私我參與。這么便是神圣生命之基礎。

人不能立刻全然這樣;但是倘若人時時企慕,常求“神圣權能”之助力,用了一個真實底情心,與正直底意志,便愈加生長于此知覺性里。

全般歸順,在這一個短時期中視不可能的,——因為全般歸順,意義便在有體的每一部分中割去私我之纏結(jié),而將其自由全般奉獻于“神圣者”。心思,情命,和生理知覺性——甚而至于這些的每一部分,在其一切運動中——應當一一分別歸順,拋去自體的辦法,接受“神圣者”的道理。但是人所能為的,便是從初作下一個中心底決定,奉獻自我,凡遇可用之處,便運用這決定,在每一步驟上,利用所遭際的每一機緣,便此自我奉獻成為完全。

一方面的歸順,使其余的更為容易,更為必然;但這本身未曾割斷或解散其他癥結(jié)。尤其是與當今人格密切相纏的那些癥結(jié),以及這人格最得意的形成,可常常呈現(xiàn)出莫大底困難縱使中心意志已定,在此決定上也已經(jīng)下了實行的最初的印鑒。

你問你如何能夠不久你似乎已作成了的錯過。假定即使如你所說,我覺得補救剛剛在這一點:使你自己成為“神圣真理”與“神圣之愛”的一個容器。最初趨向于此的步驟,便是全般自我奉獻于自我純潔化,全般將自己啟對“神圣者”,從自己拋棄一切能夠阻礙這完成的。在精神生活中,沒有什么其他對任何錯誤的補救,也沒有一個全然有效的。在開端,除了這內(nèi)中的生長與轉(zhuǎn)變以外,人不應當要求任何其他結(jié)果,——因為否則便可招致很嚴重的失望。僅當自己是自由了,然后才能解放他人使得自由。在瑜伽中,是有了內(nèi)中的勝利,然后生發(fā)出對外的征服。

立刻要求出去對自己個人努力之著重,是不可能的,而且也不是常常值得這樣做;因為個人的努力,好過答摩底惰性。

個人的努力,應當進步地化為“神圣力量”的一種運動。倘若你覺知道“神圣力量”了,那么便更加祈求之愈加管治你的努力,取而轉(zhuǎn)變之為不屬于你自己而是屬于“母親”的什么。將有一種移交,取起在個人的“阿達”中發(fā)生作用的種種力量——這種移交不頓時完全,但是進步的。

但是心靈的平衡是需要的。應當發(fā)展出一種分辨力,精明地見到什么是“神圣力量”什么是低等諸宇宙力量的一種混合熱參入了。而且直到這種移交完成以后——這常是需要時間的事——則必然時常當作個人底貢獻,有恒常對陣“力量”之認可,恒常于低等混合之拋棄。

現(xiàn)在所需要的,不是除去個人的努力,而是招入更多底“神圣權能”,以之管治且領導個人努力。

在修持的開端諸時期,便將一切委諸“神圣者”,或者什么事皆希望出自它,而不用任何個人的努力,這是不宜的。這有其可能,只是在于性靈體以居于前方,影響整個底行為了,(即使如此,儆醒和一種恒常底贊同,解釋需要。)或否則到了后來,瑜伽修持底最后諸時期,一直接底或幾乎是直接底超心思之力,已操縱了知覺性;但這個時期離現(xiàn)在還很遙遠。在其他情況之下,這種態(tài)度,似必引人至于凝滯和惰性。

只有有體之較機械化諸部分,真能說它們無能為力;生理(物質(zhì))知覺性,在本質(zhì)上尤其是有惰性的,乃為心思或情命或其他高等力量所動。但是人時常有此能力,將心思意志或情命沖動隸屬于“神圣者”。人不能穩(wěn)準有頓時底效果,因為低等自性阻礙,或反動力量壓迫,皆時常可能成功地發(fā)作一時,甚至一個很長久時期,反對這必有的轉(zhuǎn)變。然則人應當堅持,常常將一直列于“神圣者”這一邊,拒斥所應當拒斥者,將自己啟對真“光明”和真“力量”,靜定地堅持地祈之下降而不倦,沒有不耐或消沉,知道感覺“神圣力量”發(fā)生作用了,困難也開始消去了。

你說你直覺你自己的無明和陰暗;設若這只是一種普通知覺呢,這是不夠的。但設若你在微細之處,在其實際工作之處知覺之,那么以這開始便也足夠了;你應當堅決地拒斥你所知覺著的錯誤行事,是你的心思和情命成為一清靜原地,是“神圣力量”得以施為。

機械底運動,用心思底意志力,常識較難于制止的,因為它們一點也不依賴理智或任何心思是正,而是建立于聯(lián)想上,或否則建立于徒然是一機械底記憶和習慣上。

拋棄的辦法,終可以成功;但是唯獨用個人的努力呢,可需要很長底時期。倘若你能感覺到“神圣權能”在你內(nèi)中發(fā)生作用,那便應該比較容易了。

自我奉獻于這向?qū)?,則此中不應有任何惰性或答摩性底事務;情命提的任何部分,不應該做出任何辯解,為了不拒絕低等底沖動和欲望的提示。

修這瑜伽常有兩條路—— 一,有一儆醒地心思和情命體的作為,去觀察,審辯,思維,決定什么是當作和不應當作的。誠然,這是用了在后面的“神圣力量”去作為,吸引或求到那“力量”——因為否則不能成作很多底什么。但這仍然是個人的努力局其首要,負起大部分重擔。

另外一條路,是屬于性靈體:知覺性啟對“神圣者”;不但看起了性靈體,將其帶到前方來,亦且是開啟了心思,情命,和生理體,接收著“光明”,辨認什么是應當作的,感覺到,見到這位“神圣力量”本身所作成,而且市場幫助“神圣者”工作,用了它自體的儆醒著和知覺著的同意與呼求。

尋常總不免是這二者之一種混合,直到知覺性已有準備了,可全然開啟,全然歸順于“神圣者”,倚之為其一切行動之源。然后一切責任皆消,在修持者的肩上,沒有任何個人的負擔。

或有苦行或有歸順,皆是無關重要的;唯一關重要的,是堅定的面對目標。一旦人已走上軌道了,怎么能夠退轉(zhuǎn)趨于低等事務呢?倘若人保持堅定,跌倒是不要緊的,仍可以起來繼續(xù)前進。倘若人堅定趨于目標,則走向“神圣者”的路必無究竟底失敗。倘若你內(nèi)中有個什么在那兒迫促,——必然是已有了——則退縮或跌倒或信心之不繼,終究不生什么多大底差別的。人應當前進,直到奮斗已過,便有平直底坦途,了無荊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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