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要與我同房導(dǎo)致我懷孕三個月就小產(chǎn),一生都無法孕育子嗣。
最后更是縱容白月光剪斷剎車線,害我們一家三口在車禍中慘死。
后來我才知道,我和聞謙結(jié)婚后,他的白月光為此傷心過度,到酒吧買醉時被混混欺辱。
她精神崩潰,連續(xù)自殺三次,而聞謙認(rèn)定我是這一切的源頭。
車禍死后,再睜眼,我居然回到了二十歲生日這天。
父母將全國各地太子爺?shù)恼掌偷轿颐媲?,讓我定下?lián)姻對象。
這次我決定開盲盒來選擇聯(lián)姻對象。
結(jié)果一不小心,開出了不問紅塵,一心禮佛的京圈太子宋隱青。
決定好聯(lián)姻對象后,爸媽面面相覷。
我爸小心翼翼地問:“真的不再抽一次?
萬一能抽到聞謙那小子呢?”
我笑了笑,想起上輩子的遭遇,只想作嘔。
“還是順應(yīng)天意吧?!?/p>
“而且宋隱青不比聞謙帥多了。
我也沒那么喜歡聞謙了?!?/p>
爸媽對視一眼,都看見彼此眼中的欣喜。
“聞謙那小子有什么好的,我們清凝終于開竅了!”
“那爸媽去和宋家商量聯(lián)姻的事,但封宋兩家都是名門望族,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,訂婚宴前還是保密的好?!?/p>
我輕聲應(yīng)下,而后出門前往慈善晚宴。
然而,那些記者不知從何處獲知了消息,我剛一露面,他們便蜂擁而至。“
封小姐,不知您打算與哪一家聯(lián)姻呢?”
另一名記者未等我回應(yīng),便迫不及待地說道:“眾人皆知您傾心聞家少爺,想必您選定的定然是他吧?”
我抬眸望去,恰與步入會場的聞謙視線交匯。
在眾多攝像機的環(huán)繞之下,他那一如既往的冷漠與嫌惡毫無掩飾。
“抱歉,請讓開。”
言罷,他的保鏢將記者們撥開,他順勢將面容嬌弱的白靜姝攬入懷中。
“我心中所愛自始至終唯有靜姝,即便迫于家族壓力迎娶他人,我對靜姝的愛意也絕不會有絲毫削減。”
白靜姝感動得雙頰泛紅,緊緊地依偎在他的懷中。
一旁有幾位素來對我心懷不滿的千金小姐輕聲嗤笑。
“封家那排名首位的獨女又如何,人家聞少爺根本就瞧不上她,偏偏鐘情于那暴發(fā)戶的女兒?!?/p>
“她可真是把封家的臉面都丟盡了,眼巴巴地跑去給白靜姝當(dāng)配角?!?/p>
嘲諷之聲愈發(fā)響亮,白靜姝也從聞謙的懷中抬起頭來,向我投來一個挑釁的眼神。
而我只是將頭轉(zhuǎn)向一旁,將精力集中在晚宴之上。
可偏偏主辦方將他安排在了我的身旁。
聞謙落座之時,臉上依舊帶著慍怒之色。
“封清凝,我已多次言明我不愿娶你,你為何非要糾纏不休?”
這句話我已聽過無數(shù)次,可每一次聽聞,心中依舊難免涌起悲傷之情。
“我并未糾纏于你?!?/p>
聞謙緊握的拳頭猛地砸在桌上,神情中厭惡更甚。
“那為何非要我娶你?
你們封家仗著位高權(quán)重,便可肆意擺布我的后半生嗎?”
“你這般作為,是在肆意踐踏我的尊嚴(yán),即便日后我們真的成婚,我也絕不會正眼瞧你一下?!?/p>
他的確是言出必行之人,前世的他確實未曾給予我半分愛意。
就在此時,那個被他滿心呵護(hù)的女子也緩緩走來,眼中含淚,未等眾人反應(yīng)過來,便當(dāng)眾下跪。
“封小姐,我知曉您厭惡我,可我的父母是無辜的。
您命保安將他們驅(qū)趕出去,我父親險些因心臟病發(fā)作而離世?!?/p>
“求求您放過我們,哪怕...讓我成全您與阿謙,我也心甘情愿..
”她最后的幾個字音已然帶著哭腔,我尚未完全領(lǐng)會她話中的含義,聞謙便已將她扶起,望向我時,眼神中又增添了幾分憎惡。
“我們之間的事情與靜姝毫無干系,你為何要如此對待她!”
他的指責(zé)令我感到莫名其妙。
“我沒有..
”“你果真是自小備受寵愛,以至于驕縱任性,無法無天?!?/p>
聞謙話音剛落,便有人諂媚地遞上一份禮盒。
“聞少爺,這是為您和封小姐準(zhǔn)備的訂婚賀禮..
”那人的話尚未說完,聞謙便一把接過禮盒,在眾人的注視之下,徑直朝我砸來。“
封清凝,向靜姝道歉?!?/p>
“否則,即便我們聞家不及你們封家勢大,我也定會拒絕聯(lián)姻,我絕不可能娶你這般心狠手辣的女子!”
那禮盒包裝精致,邊角的鋒利卻在我下巴劃開一道口子。
周圍人驚呼一聲,卻沒人敢上前。
我緩緩抬手觸摸,掌心瞬間被血絲浸染。
眼前的聞謙愈發(fā)顯得陌生,與前世他為了白靜姝當(dāng)著眾人面辱罵我的場景相互重疊。
我的心一點點地冷卻:“我絕不會為自己未做過之事致歉?!?/p>
“好,那你可別后悔!”
聞謙攬著白靜姝揚長而去。
父母目睹我的傷口,心急如焚,趕忙帶我歸家,并安排私人醫(yī)生前來為我處理。
望著他們焦慮的模樣,我卻深感慶幸。
幸而老天賜予我重來一次的機遇,使我能夠糾正過往的錯誤。
這一次,我的父母安好,封家的財產(chǎn)亦未落入他人之手。
我必須與聞謙和白靜姝保持最遠(yuǎn)的距離!
數(shù)日后,宋家遣人送來訂婚禮品,繁多的物件將整個別墅塞得滿滿當(dāng)當(dāng)。
其中更有宋家祖?zhèn)鞯氖骤C,以此彰顯對這門親事的珍視。
我不禁內(nèi)心泛起一陣酸澀。
前世,聞家知曉我對聞謙情深意篤,竟對外宣稱他們對我這個兒媳并不滿意,是我死纏爛打才迫使他們的兒子娶我。
故而,我們未曾舉辦訂婚宴,聞家未給彩禮,就連婚禮也僅是兩家簡單地吃了頓飯。
回想起他父母在飯桌上對我的冷嘲熱諷,以及聞謙的冷漠相待,再對比宋家的重視,這讓我愈發(fā)感激這一世擁有重新選擇的機會。
思索良久,我決定親自去為宋隱青挑選訂婚禮。
在那百年老店中,我正與老師傅探討袖扣的樣式,聞謙卻忽然牽著白靜姝的手走了進(jìn)來。
“你在這里做什么?”
他的臉上流露出厭惡之情。
老師傅在一旁解釋道:“封小姐用心良苦,想要親自設(shè)計新郎的訂婚服飾?!?/p>
聞謙輕蔑地掃過桌上的設(shè)計稿,微微揚起下巴。
“我早說過,我根本不想娶你,不論你做何事都無法改變我的心意?!?/p>
“再說,我在袖扣上刻字,太過俗氣?!?/p>
我垂眸看著畫稿袖扣上的“q”,意識到他或許是產(chǎn)生了誤會。
“其實這袖扣是給..”
“阿謙,這件旗袍好漂亮啊?!?/p>
白靜姝忽然眼眸放光,越過我輕輕撫起懸掛著的紅色旗袍。
聞謙的神色變得柔和:“你若喜歡,就讓師傅為你定制一件相同的?!?/p>
“可是我今晚就想穿著它,與你一同去聽音樂會。”
白靜姝近乎撒嬌的語氣讓他的嘴角泛起笑意,隨后以命令的口吻對老師傅說道:“那麻煩師傅依據(jù)靜姝的身形,盡快修改一下,不要耽誤我們?nèi)ヂ犚魳窌!?/p>
我皺起眉頭:“聞謙,這是我的訂婚服。”
他卻毫不在意:“我繁忙至極,哪有時間陪你們封家舉辦什么訂婚宴?!?/p>
“而且相較之下,靜姝更適合穿旗袍?!?/p>
白靜姝背對著他,那高傲的神情毫無遮掩。
嘴里卻裝出愧疚的模樣:
“封小姐若不情愿的話那便罷了,這旗袍一看便極為尊貴,我這般平凡之人怕是難以相配...
”“胡言亂語,我心愛的女人怎會是平凡之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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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后續(xù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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